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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你最近赶潮流养了个蛙儿子,只要在院子里采采草就好了?已故有机化学家John Daly(1922~1993)是绝不会满足于坐等蛙儿子回家的——这位蛙爹跑遍了南美、马达加斯加、澳大利亚和泰国,满世界寻找毒蛙。他说,“用手指摸摸,再放舌头上舔一下,如果有灼烧感,那就是我要找的蛙儿了。”(本号不推荐此法)靠着这个方法,Daly 从不同毒蛙的皮肤中提取了500多种毒素(许多毒素来自蛙的食物:昆虫)。1992年,Daly和他的团队发现,有种叫做地棘蛙素(epibatidine)的化合物,在啮齿动物身上具有比吗啡强200倍的止痛作用,它并非通过阿片受体工作,而是通过与尼古丁受体结合起效。
芝加哥大学研究尼古丁受体的Daniel McGehee表示:“找到一种(与阿片类药物)一样好的药,针对的还是完全独立的受体系统,简直相当于找到制药业的一座圣杯。”可惜,2001-2009年间雅培实验室的一项测试发现,地棘蛙素相关的化合物会导致无法控制的呕吐。McGehee说,尽管人们仍在研究尼古丁受体,但他从未听说任何类似于地棘蛙素的物质进入了药物研发环节。
不过,蛙儿们似乎仍然掌握着镇痛的线索。至少有一种蛙穿戴了阿片装备:蜡质猴树蛙 (Phyllomedusa sauvagii) 的皮肤饰有一种叫做皮啡肽(dermorphine)的物质。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药理学家Tony Yaksh说,虽然它的毒性不能阻止天敌,却能发挥40倍于吗啡的镇痛效能,但它无法有效地穿越血脑屏障。Yaksh称,皮啡肽具有一种不寻常的化学性质:在其序列中包含D-氨基酸。几乎所有在天然化合物中发现的氨基酸都是L异构体,而皮啡啡的立体化学属性能使其对新陈代谢具有抗性,并且“肯定会更有效”。
80年代中期,Yaksh与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的Craig Stevens曾尝试向啮齿动物脊髓注射皮啡肽,发现其效力比相同方法注射的吗啡厉害上百倍。 Yaksh说,他们甚至给一些术后恢复期的病人也进行了脊髓注射皮啡肽,但当时“很难让人们认真思考开发脊髓药物的问题”。
不过,在过去十年中,人们重新拾起了对脊髓注射镇痛药物的兴趣。Yaksh继续说,通过植入的脊柱导管给药可以避免许多因全身使用导致的副作用,但是用这种方法反复注射吗啡会引起另一种并发症:在注射部位形成肉芽肿。而皮啡肽,因其效力更强、所需注射量更小,可能更适合此法给药。Yaksh说,他与一位合作者已经申请到一笔资金,准备探索这种可能性。 其他的研究人员则在用皮啡肽的类似物DALDA进行各种疼痛的动物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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